-弱紫与无解-

想把我唱给你听♪
努力复建中。

【空白】爱语

*居然写了这对,还是辆小小小车
*希望不会被屏蔽
*OOC可能

“白大人,醒醒,已经是下午了。”
白乐天闻声微微睁开眼,头疼得仿佛要炸裂开来,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自己那个小屋的木质天花板。
他试图起身,腰臀间难以言说的酸软让他又倒了回去,他才发现他是枕在谁的腿上睡的。
他抬眼,看见空海含笑的眼。
“……你怎么在这?”问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格外暗哑,他蹙着眉揉了揉喉咙。
空海发现他的不适,贴心地递过来一杯水,还没等白乐天接过去,便自己饮了一口,低下头自然地含住他的唇,将水渡进去。
白乐天瞪大了眼睛,直到空海的舌头得寸进尺地探进来,才想起推拒。
空海的睫毛颤了颤,安静地看着他,就像是在问他怎么了。
白乐天欲言又止,撑着空海的手慢慢坐起来,才看见周围的陈设,这不是他的小屋,而是空海的住处。
他的手撑住额头,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,却只有几个残缺的片段。
白乐天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昨夜……”
空海笑着看他,问:“怎么?你不记得了?”白乐天迟疑地看着他,空海又道,“昨夜白大人似是去应酬,喝完后却走错了路,到了我这里。”
他张嘴无声地啊了一声,他醉后一向糊涂,昨晚怕是直接喝断片了。
他想了想,试探地问:“我昨夜……没有什么不妥的举动吧?”
空海递给他还剩下一半水的小杯,看着他喝下去:“也没什么,无非是干了那些醉人干的事而已,并无不妥。”
白乐天感觉自己的心突然跳了一下,摸了摸身上的衣裳,并不是自己昨天穿出去的那件,而是件细软的绸衣。
“昨夜到我这之后大人就吐个不停,我就唤来小厮帮你换了身衣裳。”
白乐天道了声多谢,发现他的手还被空海握着,想收回来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空海嘴上一直带着笑,觉得他这样颇有趣,又逗他:“大人还留了副字给我,说是给我的。”
白乐天眨了眨眼,侧头看向一旁的桌案,上面确实铺着一张宣纸,鬼画符似的写了几个字。
他想过去看看,刚想站起来腰却软了,踉跄之前被空海扶住,搂着他的腰,将字送到他面前。
他扫了一眼,面上烧起来,耳根处泛红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昨晚本想让大人……之后就让你睡的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让人遐想,“但大人诗情大发,握着笔品了许久,最后写出这几个字来。”
空海眼中带了点戏谑,揉了揉他的鬓角:“在下书道不精,还望大人讲解。”
白乐天一抖,他分明看见这上面有干涸的水痕,揉皱的痕迹,还有几点白浊。
再加上他毫无遮掩写出的这句话……用脚趾头都想的出来昨夜发生了什么。
“你不说吗?也好。”空海侧身取了笔墨,从后面圈住他,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,在纸上又写下一行字。
白乐天看见稍远点的地方还有支笔,上面却没有墨痕,带着暧昧的水痕,他努力不去想那支笔昨晚用在了何处。
空海这时也写完了字,他认出来是倭国的文字,也大概能猜出来是什么意思,面上又是一红。
空海在他耳边低吟:「愛している。」
他另一只手握住白乐天的腰,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问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
他咬着牙,不想让自己软在他怀里。这语调分外熟悉,就像是有谁在他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。
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,在心上人面前他平日的提防瞬间卸掉,弃铠丢甲。怕是昨晚他乘着醉意,将心中所想全部倾吐出来,把自己献了个干净。
白乐天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握紧他的,至十指交叉。
“……知道。和我上面写的那行字是一个意思。”
空海有些意外他突然的坦诚,忍不住问:“是何解?”
“空海,莫再逗我了。”白乐天转过头,盯着他的眼睛,“我爱慕你……而你同样。”
空海笑得更开心了:“比起胡玉楼的美人如何?”
“你更甚。”他无奈道。
“比起贵妃如何?”
他叹了口气:“你更胜一筹。”
“那比起……”话未说完,那人吻过来,笨拙地封住他的嘴。
漫长一吻后,白乐天半晌才回过味来,问他:“这,不是幻术吧?我都有些怕了。”
空海把头埋在他颈间,睫毛扫得他有些痒:“白大人以为如何?”
他咳了一声:“是不是幻术……做做就知道了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爱语绵绵。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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